可天不遂人愿,傅羽修不仅对她不抛弃不放弃,还很“友好”地帮助她减肥,誓死为了她的美丽慷慨解囊。秦所依一点也不开心,她的目的适得其反了,傅羽修黏她更紧了。于是,秦所依挥泪减肥成功后,如傅羽修所愿,控制食量,专心做个瘦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成为一个赏心悦目的美女。
傅羽修是个性格很奇怪的男生。他不允许秦所依有其他的朋友,男生女生都不行,必须身边只能有他,要不然,他就搞破坏。在秦所依遇见阿木之前,秦所依试图交过其他朋友,但都被傅羽修扼杀在摇篮里了。傅羽修会用各种手段威胁她的朋友,让她的朋友远离她。秦所依记得她有个朋友不受他的威胁,不管不顾地和秦所依做朋友。秦所依很高兴,更多的是欣慰。威武不能屈的朋友,值得深交!
后来,秦所依才知道,这个朋友之所以和傅羽修对着干,其实就是想接近傅羽修,以另类吸引傅羽修的注意,对她不是真心的友好,她只是一颗棋子罢了。从此,秦所依选择了和傅羽修一样的态度,拒绝和任何人做朋友。傅羽修是因为高傲不屑,她则是害怕受伤害。
从她七岁认识傅羽修,到十七岁离开傅羽修,秦所依觉得这十年里,除了认识阿木和爷爷是一道彩虹外,其他都是雷鸣闪电,风雨交加。被压榨太久,不愿做奴隶的人终于可以起来了!
可是,在国外成长到将近成年的秦所依,在国内的生活很不如意,更多的是不快乐。妈妈重新嫁人后,有了妹妹和弟弟。小她五岁的妹妹对她这个陌生的大姐,充满了排斥。倒是比她小十岁的弟弟,对她最热情了。每天姐姐、姐姐地喊,让不自在的秦所依稍觉安慰。但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的心情,始终散不去。加上中外的文化差异,被傅羽修“驯化”,她一个朋友都没有,感到很孤独。
刚回国的那些夜晚,秦所依就蜷缩在床上,抱膝无声地哭上一晚。有时候甚至想着,情愿继续留在荷兰,继续被傅羽修压榨欺负,也好过在这里的无助。所幸那段时间,傅羽修总会打越洋“骚扰电话”,虽然依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那时那刻的秦所依感觉倍加亲切,听着傅羽修骂人的时候,都会傻笑。
傅羽修忍不住问:“秦所依,你脑子烧坏了?我骂你,你还在笑?”
秦所依躺倒在床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天花板,嘴角挂着笑:“老朋友天天给我打电话,这么深厚的友谊,我知道这是亲昵的呼唤。”
电话那头,傅羽修觉得在秦所依身上找不到乐子了,直接挂了电话。
后来,傅羽修的电话越来越少了。傅羽修说,要考大学了,要认真学习,没空给她打电话。
秦所依知道这是借口。傅羽修根本不爱学习,吊车尾是他的代言词。他肯定是找到新的玩伴,把她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