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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雅瞬间被安抚,但同时又隐隐不安,“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顾宴臣眉梢微微挑起,“当然,谁能拒绝你。”
林依雅别扭道:“可你已经拒绝我好几次了。”
包括几个月前那晚上,他也是这样。
顾宴臣看似无奈地盯着她。
林依雅确实是为眼前这个男人着迷的,他永远让人琢磨不透。
尤其是他这么专注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只能妥协,“好吧,我去换衣服。”
走回房间的时候,林依雅看着顾宴臣充满男性气息的卧室,确定除了她并没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才缓缓把穿过的衬衫褪下,换好了自己的裙子。
再出来的时候,顾宴臣已经叫好了车。
“我送你下去。”
“嗯,那你有空了一定要跟我说,我爸妈都跟我抱怨好几回啦,说你都不重视我。”
“怎么会。”
林依雅本想跟他吻别,可觉得自己这样太上赶着了,闹着小别扭上了车。
拿起手机的时候,看着上面通讯录的名单,手指留在了季屿川三个字上。
顾宴臣返回家里的时候,第一时间给物业打了电话。
“如果你们随便再放人进来,那我真不知道每年交付高昂的物业费究竟填进了谁的荷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然后挂断电话才进主卧,把那件林依雅穿过的衬衫,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进入浴室洗漱,温水冲刷过他的背脊,水流存着肌肉的起伏流淌,肩膀上的一处牙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很清晰。
他还记得她哭着索求不停的时候,一口咬上来的痛楚与欢愉。
“乔如星。”男人在唇畔咀嚼着这两个字,喉结滚动,体内的血液都仿佛在跟着沸腾。
他闭了闭眼,把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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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顿饭的功夫,季屿川电话不断,乔如星也没了什么胃口,更不想跟他呆在一个室内,索性趁着他在说话,径自上了楼。
爷爷还没醒,乔如星不想给钟伯添麻烦,折返了自己房间。
在卧室,她不用拐杖也可以自如行走,李婶不会轻易动她的东西,一切东西都在原样,她就不会摔倒。
刚失明那会,她身上经常有淤青,全是碰撞出来的。
那时候季屿川还会很心疼地替她涂药膏,跟她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别害怕。”
季屿川皱着眉头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乔如星就这样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静谧安宁,长发垂在腰侧,漂亮的像个芭比娃娃。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季屿川也不例外,何况他也是喜欢乔如星的。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上来了也不告诉我。”男人的气息靠近,她淡淡道:“你在忙,不想打扰你。”
季屿川揉了揉眉心,“最近是比较忙,忽略了你,我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处理好,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有没有想好婚礼在哪里办。”
乔如星没吭声,季屿川坐在了她边上,捧起她的脸,“你到时候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