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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空荡荡的,这特么手上还被猫给挠了几道血痕,我站在那里差点没哭出来。
平静了许久,我正想从不远处那一群正围观的猫里面再抓出来一只问问黑猫下落的时候,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尼玛!这一啤酒瓶子砸我脑袋上,差点把我砸趴地上。
我猛的抬起头,就见到昨天的那只黑猫正坐在树杈上,一爪拿着一根啃了一半的鸡爪子,一爪拎着瓶啤酒。
他见我看向他,很是不满的向我吐了一根骨头:你瞅啥?
我没敢回瞅你咋的?毕竟现在事摊在了自己身上,也由不得我不低头。
猫大爷,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那黑猫估计原本是准备了一大堆话来挖苦我来着,见我忽然认错,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转为了欣喜。
吃完了一根鸡爪子,吧嗒吧嗒嘴,表情竟带着些猥琐。
好了,既然你肯认错,那我就原谅你。然后,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看他的表情我就感觉不妙,当下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猫爷,有事您就说。反正咱俩已经这么熟了,你要是想让***什么,能干的我不干,干不了的那就是干不了。
黑猫白了我一眼:那你放那屁干什么?
他忽然有些不耐烦:行啦,行啦,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事。是有人求我,帮你改变你的人生。
我感觉莫名其妙:我的人生怎么了?
黑猫呵呵一笑:还怎么了?你的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全是杯具。怎么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吊丝上瘾了是吧?
谁是吊丝啊?对他的称呼我感到不满。
你有车么?
没有。
有钱么?
没有。
有像样的工作么?
没有。
有房么?
嗯,这个倒是有。
黑猫白了我一眼:那上面写的是你名么?那是你爸妈的名。人老两口哪天不顺心直接把你撵出去,你都没地方说理去,知道不?
我有些尴尬。
不用说,你也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黑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说你要啥没啥,二十多岁了整天晚上趴被窝里看小电影,你还不是个臭吊丝?
我说:猫爷,您可别这么说啊?谁整天趴被窝里看小电影了?我昨天就没看!
好吧,我是吊丝。
黑猫翻了个白眼:你就没想过改变这一切?
那我应该怎么改变?我问他。
我帮你!黑猫回答道。
沉思了许久。
猫爷,您能告诉我刚才你说找你帮我的那个人是谁么?
黑猫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大花你还记得么?
大花?我有些茫然,印象当中并不记得这个人。
我给你提个醒,她是一只猫!
大花是只猫?我仔细的想了想,眼前一亮:你是说原来我家养的那只大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