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目光灼灼地凝着她,“夫人,诊金一经支付不予退货,想怎么玩儿,本太师奉陪。”
这暧昧哄哄的语气,楚长歌猛地转头,却撞进了一双墨染的瞳中。
楚长歌不自觉地将娇小的身体缩进椅子里,她总觉得,今天的宁怀瑾,有几分危险。
宁怀瑾起身,步步逼近,将人禁锢在檀木椅与自己双臂之间的范围,俯身而下。
楚长歌前一世虽与楚寒定情,可佣兵女皇是注定难与特战队SSS级特工在一起的,她和异性最亲密的距离,也不过止于与楚寒牵手。
这种阵仗,楚长歌从未见过。
宁怀瑾灼热的呼吸,陡然让楚长歌回过神来,她眼神迷离,凤眸流露出丝丝媚意,气吐如兰,“怀大叔……”
“嗯?”
“你的刺扎得我很疼。”旖旎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死男人,真是癞蛤蟆那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啊呸——她是仙女,可不是青蛙。
宁怀瑾看着翻窗而出的某人,脸色黑沉如墨。
筑兰苑,翌日清晨。
堪比礼炮般震天响的敲门声,直接把想入非非到深夜才入眠的楚长歌惊醒。
喵了个咪的!
楚长歌穿着绯色的睡衣,凤眼眯成一条直线,魂儿般地飘到门前,门拉开一道缝隙。
“夫……”夜煞正想打招呼,迎面却砸来一个枕头。
夜煞连忙接住,那枕头的枕芯可是粟玉做的,宝贝着呢。
“滚!”楚长歌的起床气很重,狠戾的凤眸一挑,令人打怵。
随即,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夫人,主子卯时一刻要上朝,请您移步正院伺候主子更衣。”
卯时?屋内的楚长歌怒意更盛,所以,现在还不到凌晨五点钟?
“你确定,我去了是伺候他更衣,不是剥他的皮?”
她现在严重怀疑,那个死男人遣散姬妾,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奴役她。
姬妾而已……还不如让她脑袋上的草原接着养活整个蒙古部落呢。
“主子说,您若想‘从此太师不早朝’,他乐意之至。”
楚长歌毫不怀疑,这么不要脸的话,绝对是出自宁怀瑾之口。
“他院子里的丫环是吃翔去了么?”侍候更衣的都是丫环,好么?
“主子还说,您每日清晨过去,一颗解药。”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楚长歌浑身煞气地出了门。
宁怀瑾,你大爷的!
主院。
宁怀瑾更衣毕,在楚长歌扯掉他第N缕头发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自己戴起金翎官帽,“夫人去厨房替本太师做早膳吧。”
“今天的解药翻倍,人家给怀大叔做绝世无双的美味。”楚长歌伸出两根手指,她得想办法撬出来几颗研究研究配方。
“成交。”宁怀瑾异常好说话,狐狸眸中掩去一抹深思。
楚长歌走进厨房时,几个厨娘都一脸惶恐地看着她。
楚长歌也不指望她们能帮上什么忙,揉面淘米洗菜,很快,就端着四菜一汤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