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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从主望台上下来,双手背在腰后轻颤抖,低喝道:“成何体统,男女共骑一马,有违礼法。”陆老是出了名的古板封建,骨子里把三纲五常奉为圭臬,又深觉秦栗是一届女流难担岛主重任,对她颇为不满。
秦栗心里郁闷,从袖口抽出帕子,学着陆清婉娇柔的模样,“陆老,您可看到,有人动了我赛马,虽说我武功底子不差,但万一有个好歹。”你主的场子,我万一有个好歹,你也脱不了干系。
陆老低声道:“兴许是马误食了药草,你无恙便好。”
“只是少主是姑娘家,得注意分寸,不得整日与外男厮混。”
鸣珂眉宇间不悦,搂住她的肩膀,宣示道:“我们即将成婚。”
秦栗眼睛像铜铃般瞪圆了看他,他向秦栗微眨了眨眼示意,秦栗羞得别过了头,这一幕放来别人眼里就是蜜里调油。
“无媒无聘,成何体统!”陆老轻斥道。
仲曻见状忙小跑过来,朝陆老垂首了作揖道,“阿姐,这番好精彩了,赢了个好彩头。”
转头便有小厮把彩头呈上来,秦栗立即提起剑端详,剑身是玄铁铸成,上刻着龙雕之案,“倒是担得起价重千黄金,好剑好剑。”
“鸣珂,你看如何。”
“削铜剁铁,刃如秋霜,确是不错。”他眼眸微动。
“赠与你了,可还欢喜。”她见他神情,心下愉悦。
”嗯,”他很欢喜。
先头小厮又端着一柄出来,秦栗眼底有疑惑之色,转而又想到,赛马是分成男女赛制的,虽是一条道上跑,但在男子中优先的为赢,女子中最先的为赢,赢家为男女各一位,于是乎便有两份彩头。
这把是女剑,没有先前那把重,但也是极为珍贵的。
仲曻打趣道:“这竟是一对的。”簇拥着他们的众人面上皆浮着玩味的笑。
秦栗心里哀吼,苍天啊!她事先真不知是一对的,斜眼瞄了眼鸣珂,他倒是一派坦坦荡荡,未有丝毫不适,她倒也爽利的让侍女收了起来。
姚小八拨开人群,朝秦栗挥手,“阿栗!”
带着踉跄跑过来,“你的药品是灵泽豆,你是如何养得出来的,我琢磨了好久都不成。”
秦栗嗔怪道:“原来那小豆叫灵泽豆啊!种出来又如何,还不是让你得了头彩。”
姚小八满脸堆笑的摸了摸脑袋,“这…我尽力了。”
秦栗飞速晃了个白眼,这就学神与学渣之间的较量,姚小八这家伙就是个医痴。
她莞尔,“你要是真喜欢,我府上的全给移栽过去,让你多方面研究。”
“太好了,太好了。”姚小八乐出天际,又忽然定定的看着鸣珂,“你就是传说中的……”话到口又生生止住。
看了看周围的人,拉着秦栗的手道,“你们乐呵着,我们两去亭上休憩会。”
“阿栗,之前那个丑丑糙汉子呢?你给送出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