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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轻嗯了一声,接着又说道:“等会请花妈妈过来一趟吧,我想,我想通了。”
知画闻言明显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微微摇着头,落寞道:“唉,都是苦命的女子。”说完便向着门外走去。
安言继而闭上眼,她不用打量这个地方,只要她想,关于安言的记忆便会全数涌出。所以她知道这是手工雕的木床,粉红的床幔,木桌木门。所以她知道她成了上吊未遂的青楼女子,所以她知道飘雪楼现正在竞选花魁。所以,她要参赛。
大约一柱香后,知画便带着花妈妈来了,也就是飘雪楼的老鸨。
花妈妈还未入内便传来了嘲讽的声音:“哟哟哟,今儿个妈妈我特地看了下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怎么,想通了。”
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两人很快便站立在安言床边,安言见知画拉了拉花妈妈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言语讽刺于安言。
花妈妈衣袖轻轻一甩,不着痕迹的甩开知画的手,道:“你说你们这些姑娘,何必呢,一开始都是要死要活的,可折腾一番后呢,还不是得乖乖的点头。”
安言毫不在意花妈妈的话语,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同意了,不过,我不会接客。”
“你……”
“花妈妈别急,容我说完,花妈***我接客不外乎是为了赚银子,但若我能替花妈妈赚到金子呢……”后面的话语安言故意拖得长长的,她相信花妈妈会追问的。
果不其然,花妈妈虽带了很大的怀疑,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此话怎讲。”
安言向花妈妈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说话。
花妈妈把头低下,耳朵靠近安言嘴边。
知画不知道安言说了什么,只见花妈妈由开始的略带怀疑慢慢变得笑颜如花。
知画在心中想着:这个形容词是乎用得不当,花妈妈可已年过三十,虽然看上去依旧年轻貌美,可……
还不等知画在心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只听花妈妈大笑道:“哈哈,好,花妈妈我不会再逼你接客,并且我把花魁赛为你移后半月,到时候你应该也痊愈了,希望你能一举夺魁。”
知画疑惑不已,可她不笨,况且又在风雪场所打滚,自是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花妈妈开心之余又疑惑问道:“你既有如此法子,怎么之前不说,若是……”
“这重要吗?对花妈妈而言,重要的是如何能让银子从别人的口袋到花妈妈的口袋而已。我累了,身上的鞭伤和脖颈上的勒痕还很疼,我想休息了。”
花妈妈果然不再追问,只是说道:“好,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干净利落,你好好休息,至于身上的伤,花妈妈保证半月后一点痕迹都不会有。”
知画也附和道:“言儿先休息,我去熬点粥,三天来一点食未尽怕是饿了吧。”
安言闻言这才觉得腹部空空,轻轻一点头:“谢谢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