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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脸上的花痴相,周祁宁说的语重心长:“馋馋,睡到就是赚到,而且你还是合法的。”
话从耳边飘过,宋婵并没走心去听。
但面对着屏幕上,身材笔挺一身禁欲风西装的苏逸岑时,宋婵还是合上了笔记本,原本能够客观看待的下期杂志封面,突然有些让她难以直视。
现在怎么看,都感觉那么色呢?
她打断她:“打住!我是正经人,脑子里没有你那些黄色废料。”
“而且我们是协议隐婚,只为应付父母,没有一丝感情。”
周祁宁停下两秒,可没多久就继续声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你认识顶流,要不是你今天说漏了嘴,还打算忙瞒我到什么时候?”
“宋婵!结婚这种大事,你竟然敢瞒着我!”
“错了错了。”抿了口咖啡宋婵有些心虚,还不忘纠正:“我们只是领证,不会办婚礼。”
这次她确实理亏,毕竟跟苏逸岑领证,是她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们没有感情,甚至都算不上熟悉,只是胜在双方家里知根知底,父母同意并且赞成,他们就顺了长辈的意。
一切莫名其妙又似乎理所应当,不过是两个需要已婚身份的人,一块领了张结婚证,来应付家里催婚罢了。
周祁宁还是想不明白:“那你俩怎么就一块去领证了?”
隐婚协议明文规定,非必要关系不能透露两人已婚身份,这条还是她提出来的。
太详细不好说,宋婵解释道:“我们小时候见过几面,都没什么印象了,我妈催婚多厉害你知道,刚巧他家也在催,目的相同就领了个证。”
她强调,“我跟苏逸岑,真的连熟悉都算不上。”
在周祁宁的目瞪口呆中,宋婵把这件事说得轻描淡写。
随便找个人领证这种事,也就宋婵做的出了,可她一直好像就是这样,明艳慵懒活得洒脱自在,这看似荒谬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似乎也不奇怪。
周祁宁还是想不通:“所以,顶流也会被催婚吗?”
咬着唇,宋婵思考片刻:“大概是不结婚就要回家继承家业那种。”
听到这句,周祁宁懂了,满脸愤世嫉俗的模样,批判那些金字塔顶端的资本家:“可恶!靠脸吃饭就不好吗!”
或许是她那边怒气太大,磁场穿过屏幕影响到了这边,宋婵的钢笔滚到了地上,她弯下腰去捡,脖颈一侧展露翅膀似的锁骨,隐约能看到蚕丝睡衣内,被胸衣包裹住的轮廓。
看到这不经意流露出的香艳,周祁宁不争气的别过头去,每天跟这妖精似的女人住在一起,她就不信哪个男人会不心动。
手中薯片袋捏扁,现在她为宋婵未来性福充满担忧。
“你说逸岑不会是性冷淡吧
宋婵叹了口气,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被掀起涟漪,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
周祁宁眼睛忽然放大了一倍,看着宋婵满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