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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参加各种宴会,若是一些不受宠的庶出,比奴才还不如,但也说明了楚唐平是真疼爱这儿子。
楚倾袖柔弱的点了点头,坐下吃饭。
“听说你是乡下来的,可别把你那些乡下的乱七八糟的带到本小姐地方,污了我的家。”说话的是楚赫兰,她小小年纪,但说话却十分的刻薄尖锐,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善良。
“闭嘴,什么你家我家的,她是你姐姐。”楚唐平训斥道,扬着下颚,板着脸很威武的样子。
楚赫兰惧怕父亲,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长公主皱眉:“驸马,你作甚凶他,赫兰还是个孩子。”
“就因为是孩子才要好好教导,长公主,你作为母亲可不能失了责任。”楚唐平一丝不苟的教育着,声量不减反倒见增。
当驸马的那十来年,楚唐平一直觉得自己过得憋屈,如今先皇薨逝了,长公主没有了靠山,那也就是他重拾男人尊严的时候,所以每次一旦有了说教的机会,他总要威风威风。
长公主也不再说什么,只烦躁的吩咐乳娘给楚赫兰喂饭。
因为那么一个小插曲,后来饭桌上十分的安静,只听见碗筷碟子细微的碰撞声。
楚倾袖一语不发,像个透明人。
楚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就是一趟浑水,一个觉着自己熬出头,抓到机会就大显神威,另一个看似贤惠隐忍,但嚣张跋扈那么多年,性子那能是说改就改,只是看何时爆发罢了。
饭吃的差不多时,楚唐平忽然道:“关于你娘亲的身后事,我打算简单处理,毕竟你娘亲离开这个家十几年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风水大师给你娘亲找了块好地方,就在黄山。”
楚倾袖动作一顿,捏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那也就是说,林氏不能安葬在楚家祖坟,也不能进祠堂首香火祭拜,至于葬礼连提都没提,那就是没有,怕是妾室的丧礼,也不会如此朴素从简。
楚倾袖不在乎楚家,她更不是喜欢繁文缛节的人,但林氏不一样,她临死前还在念念不忘着楚唐平这负心汉,愚钝又痴情,她等了楚唐平整整十五年,她才是原配,凭什么不能入祠堂受子孙祭拜,要葬在那荒郊野岭。
如此,林氏死都不安息。
“一切单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