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胸在哪里？”
唐锦川的眼底似乎多了一点笑意，声音情不自禁的温和了些，“这里没有你的胸。”
许是察觉到他笑了，程欢也跟着笑了。
她拿起那张写着药名的单子，弯下腰轻声道：“能看见你笑了，也不枉我大晚上的跑过来一趟。”
说完，女人轻飘飘的走了，走到门口停下回头，挥了挥手，声音很小很小：“再见，爸爸~~”
唐锦川在女人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忽而轻笑出来。
刚准备进来的小护士看见这一幕，又偷偷的后退一步，满脸的惊悚。
唐教授怎么……自顾自的就笑了？
难不成是值班值的累傻了？
☆
“大晚上的，你跑去哪了，饭菜都凉了。”
方诺终于等到她回来了。
程欢捏着那张处方单子，欣赏着上面的字，“瞧，这字漂亮吧？供起来。”
方诺：“……”
客厅里今天就供起来了一双女士拖鞋。
看来老板精神错乱的症状又严重了。
方诺有时候就会住在这里，比如过节的时候。
今天是小年，北方人都比较重视小年这个节日。
吃过晚饭，程欢坐在沙发里美滋滋的看着晚会，欣赏着上面的舞蹈节目。
她身旁的方诺在聚精会神，面无表情的打着某5V5的游戏。
一个多小时以后，方诺气的脸好像更僵硬了。
看这表情，又是连败哦。
程欢啃着苹果，不由得嗤笑：“有人背风点烟，有人夜里看海，有人Timi连败还不知悔改。”
方诺：“……你去看看你的驴，不要管我。”
女人欠揍的笑了笑，“那不行，你是我的经纪人，你要是气死了我怎么办，我得守在这等着给你打急救电话呢。”
说着，程欢摸起手机翻开通讯录，复制了唐锦川的号码，又转换到微信界面搜索好友。
还真有！
她试着点击添加，并附上文字——欢欢老师。
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
程欢还以为是微信，结果是堂妹程彤打来的，拜年电话。
“堂姐，小年快乐啊！”
她模仿着方诺的表情，面无表情道：“不快乐，我没钱。”
程彤似乎很无语，“我没问你要钱。”
“你要，我也没有。”
“你怎么这么扣？”程彤气愤。
程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