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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郑重地跪下,但背脊挺得笔直,自有一番清傲。
“老夫人,我已经下定决心改过自新,以前我做过的错事无话可说,认打认罚。”
“但现在和以后,我没做过的事就不会认。”
楚淑妍拿起一杯水就泼了上去。
“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到的!”
凤挽歌被泼得一脸都是水,湿了的碎发盖不住额头的伤口。
尽管如此,她那双眼睛依旧带着倔强,不肯低头。
“二妹妹看到什么了?”
凤挽歌抬着下巴,眼底一片清朗。
前世她和楚淑妍没什么交集,她一直不知道楚淑妍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楚淑妍嗤笑道:“我看见你在万宝阁私会旧情人,简直让我恶心!”
凤挽歌垂眸,“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楚淑妍扯住她,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凤挽歌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开口。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我不能认下这种罪名,否则,我的夫君会误会。”
楚淑妍呸了一声。
“你别演戏了!你根本不想和我哥好好过日子,你就想把我家搅得稀巴烂!”
老夫人见楚淑妍的行为举止有点过头,连忙拉住她,“妍儿!”
楚淑妍跺了跺脚,“娘,这样劣迹斑斑的女人,你怎么还让她留在楚家?就该直接把她赶出去!”
老夫人有点迟疑,“妍儿,你这样做,等你哥回来怎么交代?她都没认罪。”
凤挽歌打断了她们,“我去万宝阁是为了给楚淮殇买药。”
楚淑妍指着凤挽歌大骂。
“你骗鬼呢?你给我哥买药?不会是买毒药吧?”
凤挽歌拧紧了眉,从怀里拿出紫叶兰。
“请老夫人查看。”
楚淑妍一把夺过,冲凤挽歌头上砸过去。
“你还想毒死我娘?”
凤挽歌正好被砸到额头的伤口,血一下子透过纱布溢了出来。
血珠滚落,凤挽歌突然一阵头晕。
她捂着头,后背撞在桌角。
老夫人心里一跳,脱口道:“扶起来。”
楚淑妍挡住丫鬟,轻蔑开口。
“别扶她,乡下野丫头粗鄙得很,装什么柔弱?”
凤挽歌挣扎着要起来,好像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失去意识前,她隐约看到楚淮殇的脸不断靠近。
那张脸深沉肃穆,好像又在生气,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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