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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不是骗子,可以跟我笑一个吗?”
孟鸣蜩看着她,没有笑,也没有说话,不明所以的样子。
云筝就自己说下去,“因为咖啡太苦。”
孟鸣蜩的目光滑向她面前的杯子。
她显然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会了,杯中的咖啡喝了三分之一左右,现在看不太出来是什么口味,但杯沿上明显还挂着焦糖和奶泡的痕迹。
苦?
他的目光又看向桌上放着餐巾纸糖包奶包的小架。
云筝算服了,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把土味情话说完整,“加点笑容才甜。孟律师长这么帅,从来没被人撩过吗?”
孟鸣蜩:……
“你不是怀疑我是骗子吗?跟骗子也说这样的话?”
云筝又笑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何况难得遇上长得这么合眼缘的人啊,聊聊天嘛,有什么不可以?”
孟鸣蜩负责处理云老先生的遗嘱,对云家的事当然有所了解。知道云家这位小姐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开了云家,据说是不太成器。
但他真没想到,竟然会如此荒唐。第一次打交道,先把他当成骗子,又这样尬撩。
他只觉得太阳穴跳了跳,但……
对面的女人那双又大又漂亮的眼睛清澈明亮,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她就是不相信他。
她就是看到长得合意的人就要撩一撩。
有什么不可以?
她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左边挑染了一缕银色,右边染了一缕紫色,阳光下闪闪发亮。
五官线条柔美,嘴角上扬,像是天生带笑。
她穿了件宽松的麻料衬衫,袖子随意挽起来,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臂。
整个人以一种舒服的姿态陷在沙发里,看起来就好像连骨头都是软的。
像一只猫。
慵懒又无状。
还任性。
但……
没错,又不违法,有什么不可以?
孟鸣蜩压下了那点奇怪的情绪,继续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
“这是云老先生的遗嘱;这是云老先生留给你那处房产的证书;为了避免日后可能的争议,这是云箫先生的签字……”
云筝已经查证了孟鸣蜩的身份,确认他的确是一名正式执业律师,甚至还挺有名的。
这时看着桌上的各种文件,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孟律师是真的,就代表委托和遗产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