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转向他,似笑非笑道:“公子是为卖酒,还是观价。”
被她一语道破,他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买酒”随后俯下身,从怀中拿出一锭黄金放到她的钱匣子里,抬首对上她惊异的目光:“全部。”
她目光微动,依然笑着:“公子自取便是。”
“稍后会让人来取,先告辞了。”风吹动梧桐光秃的枝丫,发出微微的响声,喧闹的集市似乎在远离他而去。他记得那日最后她的笑很美,美到让他终生难忘。
那日过后,他便再也没有在集市瞧见过她,后来才打听到,她哪里是什么沽酒女,也幸因酒识缘,夫有如妻,此生足矣。
清晨,淅淅沥沥的的下起了雨,瓦檐上流下成串的水珠,一夜的雨,整个庭院都被洗过一遍,青翠的小草在阶边廊下冒起着头,墨聆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舒服极了。
“梁晓还未醒吗?”身后,九儿从屋里拿出油纸伞打开接道:“还没呢,大夫说,她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过度惊吓,才导致昏迷,不过已经服了公子(君无笙)的药,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嗯。”墨聆淡淡的回了声,往前走了一步,九儿连忙遮住墨聆的身子,忙嘱咐墨聆小心些:“对了王妃,今日王爷未去上朝,怕是前几日累了,还未起来呢?”
听到这些,墨聆出了院子往另一边走去:“往常王府的早膳都太过油腻,今个九儿帮我打打下手吧!”
九儿一旁笑着应是,也不戳穿,哪里是太过油腻,不过是想亲手给王爷做膳而已。想到王爷与王妃渐渐离得越来越近,不竟突然想到了谭谀,九儿摇摇头,她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
墨聆走至门口,听见了里面热闹的声音,一旁打水的丫头瞧见墨聆,急忙将手中的水桶放下:“参见王妃。”也随着她这一声,周围人都瞧了过来,对着墨聆行礼。
掌厨迎笑上前:“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九儿收了伞:“王妃今日要用厨房,你们腾出一灶。”
掌厨听得,急忙跪在了地上:“小的做的不合王妃胃口,小的该死,王妃教训就是。”
墨聆扶起厨子笑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