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灰扑扑的长袖褂子和布满补丁的裤子，看着像是由大人的衣服改小了的，上面还打着不少补丁。
季清涵看到后，脑海才又涌现了一部分记忆。
原主平日里只会给自己添置衣裳，所以顾家上上下下约莫已经有五年没买新衣裳了，因而顾母只能一直缝缝补补。
他们老两口的衣裳改小了给顾冬至顾秋霜穿。
顾秋霜二人的衣服小了，便改给三个小娃娃穿。
于是顾家一个个，除了原主，每个人的衣裳都是大补丁配着小补丁，看起来跟逃难的小乞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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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一下床，季清涵就听到门外有了动静。
铛铛——
门上传来了轻轻的两声叩门声，吸引了季清涵的注意力，却没有吸引到顾冬至。
季清涵扯住被子的一角，才扭头看了眼，正好对上了蹲在地上满眼是她的顾冬至，她唤了声：“冬至，去帮嫂子把门打开，看看是谁。”
她不是懒得去，一则是为了锻炼顾冬至，二则也是实在不想吓到那几个小的了。
看着心塞。
顾冬至听到声音，却还是呆呆的蹲着，一动不动。
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清澈见底，毫无杂质，但他仿佛没听到一般，还是那么直溜溜的看着季清涵。
就那么突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季清涵三两下折好了被子，才空出手指了指门的位置，问：“冬至去帮嫂子看看是谁来了，可以吗？”
顾冬至这才顺着季清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而后他站起身，点了点小脑袋。
随即他小跑着冲向了门的位置，小手一捏一拉，门栓就被抽开了，接着两扇破旧的木门也应声打开了。
季清涵这才看到门外的那个瑟缩着的瘦小身影。
“二宝。”季清涵有些惊讶的唤了声，后又想想打开几个孩子听了不会喜欢反而会有些害怕，于是她改口道：“长青，咋这么早就过来了？”
这会儿天还没亮呢。
顾长青生了一双无辜的小狗眼，小孩的眼睛本就又大又圆，显得无辜的，再加上此时顾长青因着低烧，鼻尖红红的，眼珠子清透明亮，瞧着水汪汪的，看着十分惹人疼，
只见他小小的身体紧绷又瑟缩的站在门外，看着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似的，好不可怜。
季清涵看到他眼中的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