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他们离开国境了。”
“去哪里了能知道吗？”厉唯一拿过双胞胎的电脑，那个红点一直都固定在了边界线上，没再移动过。
双胞胎摇了摇头，这个信号还是许恒给的，不然的话连飞机都追踪不到。
“让他回来。”
“许恒说很多人看着他们，虽然看着一点都没有囚禁的意思，但是只要他们走出预定范围就马上会有人来阻拦。”
“那个人到底是谁？见到了没有。”
双胞胎闻言对视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出国。”厉唯一拿出手机给江湾湾打了电话。
公司里，江湾湾看着手头上的合同眉头都快要皱断了，小助理唯唯诺诺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是谁签的合同？这种合同为什么要签？还有，为什么不通过我？我不是说过所有的合同都要通过我，通过小厉总吗？”
“这个，这个是之前三月份的合同了，是，是现在已经不在了的王经理签的。”
江湾湾将手上的合同一甩，刚要发火，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
江湾湾走到窗前，“不可能的，他们的旅行计划重新制定了之后没有别人知道了。”
“我当然确定，我可以保证，就我们几个知道。”
“那我在这边等你。”
江湾湾挂断电话，“你去，让林风过来找我。”
小助理闻言跟得救了似的马上跑了出去，江湾湾都觉得她应该是把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都用上了。
十分钟后，林风和厉唯一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江湾湾的办公室。
“我检测到那个人出国了，这个时候出国，总不能是去玩儿的吧。”
林风一脸你们在说什么的表情看看江湾湾，看看厉唯一。
“不可能的，除非我们几个人里面有那位的人，不然的话，消息不可能透露出去。”
“这件事情只有我，你，许恒和青阳知道，林风顶天了算一个，没有别人了。”
“那是为什么呢？”厉唯一坐下，“说不通啊。”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他可能是去国外谈生意呢，签合同之类的？毕竟他也算是在国外起家，大本营总还是在国外的。”
厉唯一抬头看了一眼江湾湾，好像是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
“这份合同。”江湾湾将桌子上的合同递给了厉唯一，“你看看。”
厉唯一将合同打开，“谁签的？”
“除了那群人还会有谁签这样没脑子的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