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费力,刚才一股信念感撑着才没倒下。
“去哪儿?”
“老婆,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趁你病……好好疼你。”苏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
热气喷涌到她的耳蜗,苏宴当然是故意的,沈知夏红着眼,差点站不稳,只能用力抓着苏宴的衬衫维持。
“你别太过分。”
苏宴勾着嘴轻笑,弯下腰抱起来沈知夏。
“你干什么?”
“当然是更过分一点。”
房卡叮的一声,沈知夏身体被扔在大床上。
苏宴气息在她身边围绕,沈知夏却睁不开眼睛,她好热好难受。
沈知夏分不清时间,只感觉到针扎在手背,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淌,流的快了就有点疼。
发烧会让人放大痛觉,沈知夏皱着眉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苏宴指腹轻轻擦掉那滴泪,“医术不精。”
医生:“……”
沈知夏睡了一整天,眼睛还没睁开,就觉得嗓子像割开一样疼,“水,水。”
温热的水凑在她唇边,沈知夏还没清醒,眯着眼捧着水杯大口喝着。
苏宴站在另一侧,视线在她微扬的修长脖子处打转。
下一秒,苏宴伸手擦掉她嘴角水滴,他手太冷了,冻得沈知夏往后缩。
苏宴拿过水杯,手背去碰她额头,“不烧了。”
“几点了?”
沈知夏嗓音沙哑,眼神迷离,整个人都有几分慵懒。
“两点半。”
沈知夏出了一身汗,苏宴低头,手指轻拂她面颊。
“苏宴。”
苏宴挑着尾音,眯着眼睛笑,“嗯?”
沈知夏脑袋还不太清醒,苏宴手向下托住她的下巴,“和我睡一觉,我帮你搞定合同,怎么样?”
他声音轻而魅惑,眼神仿佛毒蛇一般盯着沈知夏,盯得沈知夏无路可逃。
他步步紧逼,手指轻轻摩挲她耳垂,直到把粉肉搓红了才放手,“那晚,你不是挺舒服的吗?不介意再来一次吧?”
沈知夏喉咙滑动,身上突然热了起来。
苏宴得寸进尺,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喂,我还病着呢。”
沈知夏小声控诉,苏宴拉起被子遮住两个人,“老婆,我们要共患难,要病一起病。我照顾你一夜真的好累,你让我缓缓行不行?”
苏宴凑近她耳边,委委屈屈地求欢,“就亲亲嘛,我只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