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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儿舒大妮嫁在了邻村葛家庄。
平时兄妹几个只私下联系,并不往安平村里来,有事都是互相捎话。原因就是这个牛翠娟。
原身的奶奶下葬没有三天,舒老栓和牛翠娟就被几个儿子堵在了家里。牛翠娟娘家是牛家村的,嫁给本村李宏信,本也是富足的人家,谁知李宏信上山砍柴的时候,让狼咬到了腿。回来之后感染了就没了。
于是牛翠娟就成了寡妇,还有个拖油瓶儿子柱子。
王淑芳至今想起来还是纳闷,公爹舒老栓平时说话和气看着没啥脾气,没想到这是这样的人,竟能干出这样的事,自己婆婆尸骨未寒,就拉了别的女人上炕。
后来,牛翠娟收拾包袱住进了舒老栓家,那时候自己婆婆还没烧五七。
这件桃色新闻在村里近两年是最大的事件。茶余饭后,大家说起闲话来,也总是不解牛翠娟年轻,长得也不赖,附近好几个鳏夫和光棍中意她,最后竟然跟了舒老栓,还是捉奸在床。为了平息风波,舒老栓只好说,自己和牛翠娟已经准备去扯证了。
可经过大家伙不断分析加上后来王淑芳有意无意透露的,大家拼凑出了真相:只因为舒老栓是附近县城煤矿的工人,每月能有固定的二十几块钱的工资。最最重要的是,舒老栓承诺等三两年他退休之后,就让牛翠娟的儿子柱子去顶班。
新仇旧恨一上头,王淑芳下手更狠了。
便拽着头发边指示舒菀去喊人,舒菀赶紧跑到院子门口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抓贼啊!”
舒菀的喊声惊动了邻近地里的几个人,大家拿着锄头纷纷跑了过来。
来的最早的就是舒大勇的邻居,休探亲假回家的李弘义。
被王淑芳撕住头发的牛翠娟愣了一下,不断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王淑芳的魔爪。可是越挣扎反而被拽得越紧。
“淑芳,你误会了,我是来看小菀的!你先松开手,咱们慢慢说!”牛翠娟试图挣脱。可王淑芳跟没听见一样,不光没撒手,拽的还更紧了。
李弘义随着舒菀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看贼是个妇女的,自己就不好上手了。
“咳咳……嫂子,我们先把她弄到院子里去吧,这样实在是不像话,我已经让我家小二去找队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