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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变大了。”
李天夏只留了一两碎银在外面,剩下的都用布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放在了怀中。
随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李秋山:“咱们一直被那家人欺负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一家四口胆子太小不懂得反抗,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要是还不明白该怎么活,就真的白死一次了,爹,咱们并不欠他们什么,往后我们只为自己活。”
李秋山叹息一声道:“人善被人欺,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苦了你们娘三跟着我吃苦受罪。”
身为男人却无法保护家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李天夏故作埋怨:“爹说什么胡话呢,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理所应当该一起同甘共苦,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买需要的东西,不然到家都天黑了。“
身上有钱也硬气了,连续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两人都饿了。
李天夏花了四文钱买了两个大菜包子,父女二人一人拿着一个边走边吃。
需要购买的东西很多,比如碗筷,再比如锅,最重要的就是被褥和棉衣。
粮食自然也要买一些,村里人送的那一小袋杂粮只够吃两天,李秋山心情好,还买了半斤肉,准备一家人打打牙祭,上一次吃肉还是去年过年。
买了个大背篓把所有东西放进背篓里,李秋山背着父女二人离开了县城。
等回到窝棚已经天黑了。
张氏和李天平守在路口担心地等着。
瞧见父女二人的身影,李天平率先跑了上去,把李秋山身上的背篓接过来背上,欢喜道:“买了这么多东西呀!”
张氏却责备道:“咱家现在没钱,也不知道节约一点,买这么多干嘛呢!”
李秋山只是憨笑道:“进屋说,进屋说。”
棚子里的火堆燃烧着,张氏和李天平今天在树林里砍了很多干的木棒回来,都放在火堆边上烘烤着,等烤干了烧起来才不会有浓烟。
一样一样的东西从背篓中取出来,特别看到那两条崭新的被褥后,张氏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还是成亲那晚盖过新棉被。”
成亲那晚盖的是她娘家送来的陪嫁,结果第二天棉被就被张如花和李老太太抢走了。
李天夏听到这心里更难受,安慰道:“娘,往后我们家日子一定会好过起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