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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主动向他示好,为什么会打破他的头?你们薄家人都没长脑子吗?这完全是自相矛盾。”慕浅浅干脆无畏地盯着他,只觉好笑。
薄靳晏低头正要贴向她的唇时,又忽然错开了,冷冽地在她耳边道:“这里的人都不带脑子,全凭他们母子颠倒黑白,包括我爸,也只会相信他们说的。”
慕浅浅倒吸一口凉气,明白薄靳晏这话没错。
薄靳朗对她的态度有多嚣张,就知道他们母子在薄家的地位,要再加上薄照业这个一家之主也只相信他们,那她岂不是百口莫辩。
“现在知道怕了?”薄靳晏捏起她的下巴,无情地道,“我也帮不了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慕浅浅用力推开他,目光坚定地道:“我知道,不会连累你。”
从小到大她依靠过谁,也曾幻想过,有可以依靠的亲人,但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你寄予希望、心存幻想的人,反而是给你最大伤害的人。
她早已坚信凡事靠自己,不指望任何人。
“那就好。”薄靳晏放开她,无意中瞟见她左手腕上的玉镯,这可是奶奶嫁进薄家后一直戴在手上,最珍视之物。
他解开衣领,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冷不丁问道:“我很好奇,你用什么砸破了他的头?”
慕浅浅不再自怜自哀的伤心,她早已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比这更不堪更绝望的事都经历过,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要靠自己无所畏惧的扛住。
“酒瓶。”
“很好,够狠。”薄靳晏能感到她瘦弱的身体里似乎藏着巨大的力量,忍不住露出欣赏的神情。
慕浅浅没看到他的表情,正皱眉在想着该如何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薄靳晏毫不避讳地脱了上衣,没再搭理她,直接走入浴室,先让冷水冲遍全身。
他浑身的热流似乎冷却了下来,用双手擦去脸上的水珠,站在镜子前,瞧着自己俊美无双的面容,如刀刻般线条分明的肌肉,一向不屑于对任何女人动情。
萧安景也带他去过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帮他安排过各式女人,可他对任何女人都毫无兴趣,除了几年前迷乱过一次。
那次他醒来时都不记得那个女孩的长相,他在半痴半癫的混乱中,印象里是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