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差指名道姓地说是她了。
君寒煜也听出来了，目光迅速掠向楚灵歌。
可她一脸平静，什么也看不出。
乐和郡主嘀咕道：“姑母，这有何难？今日来过的人，都搜一搜，不就行了？”
“不可胡说，”珍贵妃叹气，“今日来的都是自家人，不许多事。”
“姑母，您就是心软，”乐和郡主嘟起嘴，目光落在楚灵歌手里的匣子上，“王妃手里拿什么？”
楚灵歌还未说话，君寒煜冷声道：“是父皇赐给她的，怎么？还要搜一搜吗？”
他目光沉凉，似寒气四溢的宝剑，刹那间割来。
乐和郡主心尖一抖，平时君寒煜是惯爱冷着脸，但也没有如此过。
珍贵妃的确有意搜，不搜如何坐实楚灵歌的罪名？可君寒煜这态度……
桂嬷嬷适时道：“殿下莫气，郡主也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今日老奴把娘娘赐的东西给王妃时，的确……”
她后面的话没说，但意味不明，任谁也听得出另有深意。
楚灵歌手抚着匣子：“所以，娘娘是怀疑，是我偷了夜明珠？”
珍贵妃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笑有点尴尬：“你这孩子，哪能呢？本宫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那嬷嬷刚才的话是何意？”楚灵歌看向桂嬷嬷，“别说半截话，直接说完吧。”
桂嬷嬷吞口唾沫，目光掠过匣子，行个大礼道：“老奴不敢胡说，的确是瞄见有华光，似是夜明珠，但老奴老眼昏花，没看清楚，不敢乱说。”
“不敢说，你也说了，”楚灵歌冷笑。
乐和郡主忍不住道：“到底有没有，搜一搜便是，这不就清楚了？”
“姑母，从我开始搜，我不怕！”
“不许胡闹，”珍贵妃虽然这么说，但也没说不搜。
君寒煜扭头盯住楚灵歌，但她根本不看他。
“如果搜不出，该如何？”楚灵歌看向桂嬷嬷，“你说你老眼昏花，若是搜不出，可敢承担？”
桂嬷嬷咬牙道：“若是没有，那老奴自愿领五十杖责！”
楚灵歌挑眉：“你说的。”
“娘娘以为如何？”
珍贵妃摇头：“罢了，一颗珠子，不必为此闹得不愉快，以后本宫再找一颗便是。”
“看来，娘娘也从心里认定是我偷的，”楚灵歌把匣子放在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