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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迎着沈苏禾上了马车,消失在了冬夜里。
……
翌日,萧府内院。
萧府喜事将近,府里热闹非凡,侯夫人又怕那沈苏禾跑出来再生事端,命下人去将她锁起来,好生看管着。
“夫人,世子!沈……沈夫人跑了!”
说着,下人将沈苏禾留下的休书递给了萧墨寒。
“放肆!她也配写休书?”
萧墨寒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越看越怒。
那上面字字珠玑,句句写满了对他的怨怼和悔恨。
侯夫人将茶盏放在桌上:“急什么?不过是一介村妇,还是个逃妾,没有户籍和路引,连城门都不出去。”
侯夫人语气中尽是讥讽。
萧墨寒皱紧了眉头:“母亲说的是,不过是她沈苏禾耍的把戏罢了,过不了几日便自己回来了。”
侯夫人点了点头,摆弄着衣袖说道:“怎么处置沈苏禾,等她吃了苦头回来再说。”
“现在要紧的是三日后与太守大人的定亲宴,你好好准备,可别失了礼数。”
……
三日后,竹里馆。
乐工们弹奏着古琴琵琶,高悬于顶的灯笼上都刻写着清雅诗词。
萧声阵阵,月色映入帘风,上面现着的水墨丹青隐约生动,仿佛身处山迹,竟见来烟,无不刻画着‘风雅’二字。
天字号雅间内。
沈晏庭一边倒茶一便说话:“这竹里馆,是京城最具风雅之地,多少达官显贵,文人才子聚集的地方,普通人挤破了头也进不来。”
沈苏禾点头接过茶,却并没有多少兴趣。
见状,沈晏庭放下茶盏,用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三兄弟。
“他们三个惯爱舞刀弄枪,没那个风雅骨性,听说你愿意来,也都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沈苏禾看着一旁坐如针毡的三个哥哥,这才终于笑了。
这几个哥哥中,只有大哥沈晏庭这个养子自小文武双全。
其他三个哥哥,包括她自己,从小最怕的人就是夫子,哪有文人墨客那个心性?
见她开怀,几个哥哥的脸色也都有了笑意。
听了两曲,沈苏禾起身如厕。
回来时,沈苏禾经过拐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沈苏禾的手腕,狠狠拉扯。
沈苏禾回头,却见是萧墨寒!
“留休书出走,又跟踪我至此,你的把戏到底要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