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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扫,不觉间,咀嚼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南渔未察觉,继续埋头吃着碗里的面。
他想起她在车上所说的话,那副表情,孤立无援的甚至令人不敢靠近,南渔端起碗,喝了两口汤,萧弈权眼角浅眯,她这样子,确实不像南家的大小姐。
填饱肚子后,她准备上楼。
“等等,”萧弈权扣住她手腕,“我还没吃完。”
“我困了,先上去睡觉。”
“不行,给我坐着。”
偏他吃相优雅,所以速度极慢,南渔手肘支于桌面,一边哈欠连连,好不容易等到萧弈权起身,她竟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上楼梯更是半闭着眼睛,回到卧室简单漱洗后,一头栽在大床上。
凌晨时分,正好有球赛,萧弈权把声音开得很响,他似乎不懂如何顾及她人,南渔辗转反侧,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得把头钻入被窝内。
睡意朦胧间,似乎听到旁边有打电话的声音。
“况子,瞧,点球大战,你混蛋又输了,明儿在迷性你做东,别忘记多找几个美人,上次那些你哪挖来的,给爷当粗使丫鬟我都嫌磕碜……”
南渔无意识翻身,杏眸睁开道缝,依稀见床头灯还亮着,那灯光衬出男人流光溢彩的脸,怪不得萧弈权有第一美男之称,这般光景,连她半梦半醒间都能被迷惑了去。
他垂眸,目光不期然与她相对,他心情格外好,冲着电话那头道,“就这样,明晚8点迷性见。”
南渔听到电视声音喧闹无比,似乎是球赛结束后的音乐,亢奋而激烈,萧弈权上半身窝回被中,一臂之遥的距离被迅速拉近,他结实胸部直抵南渔背后,修长手臂搂向她的腰,薄唇贴近她颊际,嗓音魔魅道,“小孩,想我要你吗?”
他赢了球,心情自然畅快,这不,看着南渔孤零零躺在身旁怪可怜,怎么也得安慰安慰。
小孩,小孩。
这死男人,真把这名喊上瘾了?
宽敞的客厅内窗明几净,园中有花匠正屈身忙碌,除草机的声音其实算不得大,顶多就是正常分贝。
南渔吃不惯西式早餐,只要了碗清粥,摆在萧弈权手边的盘内则要精致繁芜许多,两块现烤的面包,五分熟的荷包蛋以及几片火腿,据说他火腿都惯吃一个牌子,换了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