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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鱼进了房,关上房门后便抱着这从来疼爱自己的义母,道:“义母,我想你了。”
宋嘉鱼抱着应归颜,道:“若不是这次突然要护送蜀国和亲的队伍,你跟你义父这会儿都该在家里歇着呢,哪用着大风大雪地一路往徽京去。”
应归颜身边从来都是男孩儿多,往日称兄道弟的,也就是在宋嘉鱼面前才多撒娇。
如今房中就她们母女二人,她便腻在宋嘉鱼怀里,道:“事关重大,我倒觉得这算是荣幸。就是原以为又要很久才能见着义母,多少有些难受。但没想到,义母竟然突然过来了……对了,义父知道了吗?”
“好在这行馆里大多是自己人认得我,没为难。就是你义父还没起,我就想过来看看你,没想你竟是醒着的。”宋嘉鱼低头去看穿戴整齐的应归颜,关心道,“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应归颜摇头道:“心里总觉得有事也睡不踏实,将就着躺了几个时辰。”
“你这孩子,还记得记得我说过的话?”
应归颜连忙点头道:“记得记得,出门在外,千万保重。”
特意放慢了语速说后头那八个字,应归颜恋恋不舍地在宋嘉鱼怀里蹭了蹭,是要这义母别担心自己,也别“责怪”自己。
往日应归颜多是跟着元初临一块儿待在方舟大营,只有逢年过节或是休沐才回将军府。
亲人之间聚少离多,却并没有因此消磨了此间亲情,反而让他们更珍惜团聚的时光,也加深了彼此的想念与牵挂,否则宋嘉鱼也不会孤身追着护送队伍而来。
母女二人小谈不多时,天色彻底亮了,应归颜看时间差不多,便带宋嘉鱼去见元初临。
到元初临房外时,宋嘉鱼忽然停下脚步,应归颜会意,自行去给元初临请安。
宋嘉鱼本想在外听一会儿房中父女的对话,待会儿给丈夫一个惊喜。
哪知和应归颜说了没两句,元初临就开始咳嗽。
宋嘉鱼再憋不住,从门外现了身,快步往元初临面前去,关切道:“哪里不舒服?”
元初临乍见发妻到来,一时失了神,微微张着口,看着宋嘉鱼半晌都没吐出一个字来。
应归颜偷笑着轻轻推了宋嘉鱼一把,将她再往元初临面前推近一些,狡黠道:“义母你看,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