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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她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她得风寒之前,甚至更加疏离了。
“云歌,太后跟你说了什么?”萧翊寒不安的追问道。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态度。
“陛下,太后说了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如今宫内流言四起,陛下觉着,微臣还能不为所动的住在这甘泉殿?”
“陛下是一国之君,肩负东启国百年基业,若落得个荒诞名声,引天下人非议,动摇国本,那微臣岂不是成了祸国殃民的罪臣?”
“陛下可以无所谓名声,可微臣和将军府却不行!将军府一世英名,不能被微臣断送了。”
陆云歌的态度已经不只是疏离了,冷冰冰的话里,连往日的情分都不带了,是要与萧翊寒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道来。
当即,萧翊寒脸色阴沉,目光死死的盯着陆云歌,有些难以相信,她竟会说出这些话来!
他们相识有十五年之久,她何曾在意过别人对她的非议?
那些年,他在废宫过得如履薄冰,陆云歌不受非议的帮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过难关,甚至不惜对上他那些如狼似虎的皇兄。
那时候,流言蜚语又何曾断过?
现在,天下大定了,他成了一国之君,陆云歌却说她怕遭受非议了!
“所以,你现在是要与朕划开界限了?”
萧翊寒的声音冷冽之极,隐隐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陆云歌的心颤了颤,有些迟疑。
可想到今日若是不绝了萧翊寒对她的心思,以后他将背负种种非议,陆云歌的心思又坚定了几分。
“是。”
冷冰冰的一个字,像把刀子,戳在了萧翊寒的心上。
他的脸,阴沉的可怕,周身寒气肆溢,周边的空气也瞬间变得冰冷稀薄。
陆云歌的心也变得压抑痛苦,她不忍看萧翊寒,却不得不继续开口道,“陛下予微臣之厚爱,于微臣而言,是负担!陛下该知,人言可畏!”
负担!
萧翊寒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凸,负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头。
心痛,就像一把钝刀,在一片片的撕割着他的心。
他极了克制自己情绪,他怕一个动怒,会忍不住杀了陆云歌!
他是天子,陆云歌竟敢将他对她的感情视作负担!
“不是负担,而是恶心吧?”
一字一顿,萧翊寒咬牙切齿道,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