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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不占什么位置,还是显得很窄小。
他撕下衣袍,递给晏宁,“你把脸包着,至少别让人认出你来。”
晏宁道:“我不介意的。”
江致知淡淡地道:“至少,我得顾念良意的面子。”
晏宁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江致知其实知道陆良意不喜欢他,至于他对陆良意的态度,也仅仅是做到了兄长该做的,但是他心底怎么想,无人知道。
晏宁依照他的吩咐,把脸蒙着,才开始缓慢策马回城。
他的伤势其实比晏宁的重,晏宁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味,还有淡淡的沉水香味道。
世子的身子越发的滚烫,这让晏宁很着急。
“马儿如果吃得消,就快一些吧。”晏宁道。
“我是怕你吃不消,你有伤。”江致知淡淡地道,而且马儿一旦跑得快,两人就没办法努力保持距离。
虽然,同在马背上,也没什么距离可保持了。
“世子高热,得马上看大夫。”晏宁伸手触摸了一下晖临世子的额头,吓了一跳,“真的要快了,迟则怕出事,我不碍事,这点伤算什么?”
江致知闻言,扬鞭落下,马儿疾驰而跑。
他这匹马,是大宛进贡的汗血宝马,真跑起来,速度很快。
城门依旧严密封锁,江致知的骏马在城外扬起了满天尘埃,这位皇帝身边的新贵,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他,也认得那匹进贡来大周一年却无人能驯服最后却被江致知驯服的汗血宝马!
那宝马,可是巡城过几圈的。
城门的守卫让开一条道,让他的马儿飞快通过。
刚好,长孙拔带着人巡城至此,与江致知擦肩而过。
晏宁是蒙着脸,且世子趴在晏宁的肩膀上,背对长孙拔,不过须臾就过去了。
长孙拔策马停驻回头看,江致知的马已经迅速消失在拐角处。
“方才经过的,是江致知?”长孙拔问身边的兵士。
“将军,卑职没看清人,但是,看马儿,应该是。”兵士回答说。
长孙拔冷冷地道:“虽是皇上看重的人,却也不能这般嚣张霸道,在城内策马狂奔,怎就没御史参他一本?”
同为武将新贵,长孙拔对江致知很不满,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总不信在战场上江致知立下的军功没有江宁侯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