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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飞快地接通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星熠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起:“傅韵初,你把采音弄去了哪里?”
我愣了一下,原来他一大清早给我打来电话不是回心转意,而是找溫采音。
我刚才激动地都把漱口杯给弄倒了,水洒了一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声音闷闷的。
“傅韵初。”他语气急躁:“去问傅泳泗。”
“或者你再去天台找找。”我气结:“小泗不会做这种事。”
顾星熠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显然他没功夫跟我周旋,话筒里传来的急促的嘟嘟声,越听越烦躁。
我上楼换了衣服,我弟弟傅韵安打电话来。
我一接通电话,傅韵安的声音就很暴躁地响起来了:“顾星熠那孙子凭什么要跟你离婚?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你怎么知道的?”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姐,他这是欺负我们傅家没人么?”
“你别把这件事告诉爸妈。”我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现在一切还没定论,我不想搞的鸡飞狗跳。
“姐,你出来,我们在小泗姐的咖啡馆见。”
“一大清早喝什么咖啡...”
我话还没说完,傅韵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怕傅韵安年纪小沉不住气,惹出什么事就开车就去了咖啡馆,踩油门的时候脚脖子都快要断掉了。
还好她的咖啡馆不远,我到的时候他们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我推门进去:“傅泳泗你干嘛要告诉...”
我忽然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人,黑长直,穿着病号服,肩膀上披着一件外套,抱着双臂正冷冷地看着我。
溫采音?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感情真的是傅韵安和傅泳泗这俩人把溫采音给弄出来了?
我气急败坏,快步走过去:“她怎么在这里?”
“姐。”傅韵安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去查了她的病历,她狡猾的很,病历查不出什么问题。”
我头疼欲裂,在沙发上坐下来:“那你们把她搞到这里来做什么?”
“反正,我们不信她真的得了绝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