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她的身体！
“到底有没有？”
陆凌炀问第二遍时，声音里夹杂了一丝怒意。
云舒青依旧只是笑着，什么都不说。
陆凌炀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云舒青的沉默。
他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扫到地上，把她按在书桌上。
可云舒青依旧是一言不发。
明明他只是利用这个女人，即便她这三年来真的悲哀到要靠出卖身体才能活下去也和他无关。
可一想到她曾被不知道多少的男人玩弄过，胸口就闷疼得厉害。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迎合他的动作，今日却抓住不松手。
她不配合，他偏要她。
最后将她身上的遮挡都撕得粉碎，他看向她满身的伤疤，除了她无数的箭伤外，小腹处还有一道几寸长的疤痕。
“身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云舒青笑着缠上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腿边蹭着，“大人忘了，我受过乱箭之刑，唔，还是大人亲自监督的呢。”
“别装蒜，我问的是那道疤！”
云舒青半眯着桃花眼，笑容更甚，用戏谑的口吻道：“不过是跟一个男人玩的时候弄到的，人家事后可是给了我两个馒头呢。”
陆凌炀只觉得被泼了一盆冰水。
身上被撩拨起的火焰，顷刻间被冰水熄灭。她的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刃插进他的身体，他呼吸都在疼。
“两个馒头就能把你伤成这样？”
陆凌炀的脸色阴沉可怕。云舒青以前是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娇气得连御厨做的东西都嫌弃。
现在两个馒头就能让人肆意玩弄。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云舒青，以前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温顺的猫。
可如今她无论再怎么笑都像是淬了毒一样。
陆凌炀起身离开。
云舒青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我只是跟陆大人开个玩笑。这疤是我自己割的，身上不多带点伤，怎么能让人同情我，施舍点吃的呢？”
她笑得坦荡，“说起来这张脸也还是有用些，割了伤都没人同情，还是洗干净脸才有人给吃的。不过要跟人走……”陆凌炀全身都在疼痛，抬手给了云舒青一巴掌。
他疯了一样将她压在桌上。
五年前，他从接近她就只是为了复仇，他从未对她动过情。
可听到她可怜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