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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洞府,早无一人踪迹,任何线索、图片、书籍被撕得零零碎碎。
少妇平卧在那木板床上,指着那浅凹陷的痕迹,解释自已当时就躺在这里,四周趴着卧爬、哭泣、笑呵的婴儿,甜腻着叫着妈妈、娘亲,您来了,等着儿哩!
我面色白了下,这特么不简单,阴邪啊,纹身,纹到了灵魂入体、怨灵附笔,勾着正常人产生幻象的地步,这不是纹身师,而是臭名昭著的阴阳刺魂师,恶毒至极啊,连被誉为“灵纸师”“灵王”的爷爷都十分忌惮,刚出道江湖的我惹得起么?
少妇晃了晃头,指着地洞上方,疑惑喃喃:“有点不同!这上地板当时可挂着幅观音送子图,那观音看似面善,却很是诡异,狞笑着,捧着尊笑吟吟的婴儿,只是它面色苍白,不!煞青,早夭之样吖!”
我跳上床,攀上架梯,如壁虎般趴俯在墙上,寸寸细心观察着,墙壁泥泞遍布,坑坑洼洼的,不对!那正中央藏着点点紫色血渍,踏着步步小脚丫,血红色的。
我灵光一现,胎婴咒、送子图、秀秀结婚惨死、爷爷失踪里面藏着根线,这根线是婴儿,是子。
我跳下床,在四周翻查了半天,终于在一张女明星像上的大白兔中发现块黄澄澄的精渍,下方还有个潦草的属名,“刺青刘,召魂师!”
我眯着眼,拽住少妇朝外拼命地拖,不顾她指指点点的介绍,来到门外,才长松一口气:“好了!危险解除了,哎!好歹毒,那是磷火,也称“鬼火”,死人骨头在泥土里埋藏过久所化,见光就燃烧,等下你就知道了。”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
后方的洞穴崩塌了,扬起一地灰尘,吓得少妇摊坐在地上,战栗不已,不住庆幸:“多亏小伙了,不然姨我早被压成肉饼了,想想就后怕了。”
我劝慰几句,才稳住少妇的神志,蹲坐在地上,脑海中浮现起爷爷说过的一句话,“刺魂师,一般无名,有名号的常为阴师,邪道刺青师,召魂者,寓灵封笔,勾画于身,慎!慎!慎!”
尤其是这个刘,刘氏可是大姓,但据爷爷所述,纹身刘是小门大户,代代相传,单子延续,最关键是这个家族藏着个惊天大秘,爷爷当时噤若寒蝉,很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