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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张承,“你说的那个金丹是金的吗?是不是很值钱?”
张承却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摇头说,“金丹不是金子,是黄色的内丹,能修成金丹的山精野怪基本都具备了化成人形的能力,而且这金丹不是很值钱,它根本就是无价之宝。”
那还是很值钱。
我很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张承却是把手里那个黑不溜秋的珠子扔了过来,悻悻道,“不过,你这是个废品,成色不好,还震碎了,找个老中医卖了勉强能换俩钱儿花吧!”
我条件反射的接住了那颗内丹,突然回过味儿来,之前张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如果这内丹不是个残品,这货是不是想自己昧下?
他跑这老远跟着我,大概就是为了这颗内丹。
果然是人心隔肚皮,我到底还是社会经验太少,差点儿吃亏。
不过,毕竟张承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也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没戳破这层窗户纸。
但这并不影响张承贪便宜的性子,天擦黑的时候,我就弄了点儿苞米面儿熬粥。
毕竟这穷乡僻壤的,也没几家能吃起白面的。
可张承不一样,这货在县城混的久,早就过惯了那种吃香喝辣的生活儿,见我给他喝白粥,当时就不乐意了,吵着要去林大胆儿家喝喜酒。
我看他跟个小孩儿似的,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也没当回事儿,哪知这孙子真颠颠儿的跑去喝喜酒了。
等我灭了锅底的火,追出的时候,人影儿都看不到了。
想到阿绣,我心说坏了,赶紧挂上锁,就追了过去。
林大胆儿家条件不错,毕竟是个屠夫常年有肉吃,再加上这人爱喝酒,隔山差五就找村里的人开一桌,所以他这喜事儿办的可比李阔那会儿热闹多了。
我到他家门口一瞅,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还有一些林大胆儿的外戚,喝喜酒的人在屋里坐不开,大冬天的,都摆到院子里了。
这会儿林大胆儿正搂着阿绣穿梭在酒席间,挨桌儿敬酒收红包呢!
阿绣脸上挂着笑,一张俏白的小脸儿冻得有些发红,但还是很开心的样子,亲热的偎在林大胆儿的臂弯里,时不时的朝桌上那些人点点头,应和两句。
看上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