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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江安安来了之后,她就变成了江家五小姐。
佣人这一喊,江佑昌也听见了,他将筷子拍在桌上,转过头怒道:“混账东西,回来了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喊人都不会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哦。”平复心情的江娆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慢悠悠道:“没有。”
原本这具身体残存的几分父女情分,也因为他刚刚的那一番话而消失殆尽。
这样的爹,她江娆可高攀不起。
两个字,差点没把江佑昌鼻子气歪!
“逆女!连我这个父亲你都敢冲撞,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那可多了呢。”江娆转过头去,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看向江佑昌,她嘴角一勾,讥诮道:“至少我做不到眼盲心瞎,是非不辨。”
“混账!”
江佑昌哪里听不出来江娆的明嘲暗讽?他猛地站起身,怒道:“好,好,你是翅膀硬了胆子也大了,竟敢跟我公然叫板!可别忘了,我是你爹!我有足够的资格教训你!”
说完,江佑昌冲着边上的佣人吼道:“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佣人用跑的速度,很快,一个木盒被递了过来。
盒子打开,里面是乌黑发亮的长鞭,上面还挂着尖锐的倒刺。
就是这条鞭子,在曾经的江娆被江安安冤枉偷了别人东西时,江佑昌不容分说,将她打到足足一个月无法行走!
那一个月里,每个夜晚小姑娘都在哭,哭到最后心灰意冷,对这亲情彻底失望。
即便小姑娘已经香消玉殒,意识散尽,可在看见这条鞭子时,身体里残留的本能反应,依旧泛起惶恐和委屈。
江佑昌将鞭子重重一甩,打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看着江娆,怒目而视:“逆女,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跪下认错,要么我打到让你长记性为止!”
江安安可还记恨着在医院里被江娆打的那一巴掌呢,眼见江佑昌请了家法,她心底得意,面上却一派焦急地劝道:
“爸爸别生气,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昨晚我不小心摔下楼梯,导致阿江生日没过好还溺了水,她也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顶撞您。”
这番话说得漂亮,既彰显了自己的善良,又让所有人替她打抱不平。
果然,江佑昌心疼地摸了摸江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