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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辈子还没被别人这样戳过脊梁骨!赵秀不过是个妾罢了,仗着和自己有三分情谊就想在这魏府里作威作福了不成,这魏府还是姓魏的!
赵秀虽是因着今晚的事情有几分心虚,却还是咬着夏菡来历不明的原由不松口,断断不肯叫夏菡入府。
魏成光好说歹说劝不得,夏菡抹了几把眼泪说侍奉魏成光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不求名分,惟愿为奴为婢,纵使这般赵秀仍是不松口,佳人落泪赵秀不疼魏成光可是疼得紧,甩下一句“老爷我纳妾还容不得一个妾置喙!”,此事便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魏央第二日起床梳洗的时候就听得了这些消息,春晓一面给魏央篦着头,一面絮絮地说着,像是大仇得报一般语含快感,却又因尊卑有别不敢太过表现出来。
魏央却是伸手摩挲起昨夜得的那颗南海珍珠,“今日我们也该去夏姨娘处瞧瞧,送点见面礼,想来赵姨娘想通了就算自己不去也会遣端庄大方的姐姐去的,给我梳最普通的发,簪子也用平时常用的那些。”
“赵姨娘已是这般不待见小姐,奴婢见夏姨娘还颇得老爷宠,小姐也该好好打扮一番,与那夏姨娘交好才是。”春晓疑惑道。
魏央望着镜子里自己略显羸弱的脸,指尖轻触,铜镜冰凉,“赵秀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克扣了我不少东西,虽是碍着父亲的面子不好叫我太过磕碜寒酸,可她女儿的分例早就越过了我这嫡出小姐,我就是要在父亲的盛怒之上加一把火。”
魏央的语调虽是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却含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前世烈火焚身之痛,赵秀,魏倾,我恨不能拼死拉上你们,大家一起下地狱!纵使上刀山,下油锅,只要看见你们苦了,痛了,我魏央便绝不后悔!
魏央收拾好后便往魏成光的住处走去,想来昨夜夏菡刚入府,必是没有安排住处,还和魏成光同住的。
“给父亲请安。”小厮通报了一句,魏央便打着帘子进去了,想来是魏成光并不熟悉和魏央亲络,这厢魏央进来了,他端茶的手却有几分停顿,尴尬地咳了几声道:“这是你夏姨娘。”
魏央含着笑又福了福身,“今日一早起身就听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