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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敢委婉提出这样的要求。
现在冷静想来,自己着实莽撞!简直是在拿性命在赌博。若是赌输了,她倒是不怕死。只是愧对父母的良苦用心。
“你起来吧。”半晌,太后不怒自威的声音又在这鸾凤殿中响起。张雨茹禁不住绷紧了身体,屏息听着太后之后的话:“日后,你随时可以拿着哀家宫里的玉牌前去张府见你父母,直到瑞兽香炉造成为止。”
“谢太后!”这一道懿旨于张雨茹而言,犹如天籁。张雨茹喜不自胜,答谢皇恩时声音都止不住地有些颤抖。
“福祸相依,张雨茹,特权……哀家已经给你了,若是届时还是造不出哀家想要的东西出来,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吧?”
“臣妾明白。定不负太后娘娘所望。”张雨茹闻言,再次向太后行礼道。
“嗯……哀家有些乏了,你先行退下吧。”
“是。”太后下了逐客令,张雨茹自然不敢多留。在行了拜别礼后,就被宫女给领了出去。
此时此刻,太后脸上却无半点睡意。她只是沉默地盯着那略显削瘦的背影看,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怎么样?哀家这般做,你可满意了?”
太后话音刚落,宇文端化便从她身后的屏风里背手走了出来:“母亲……多谢母亲体谅。”
“……你这回可看清楚了,真的是她吗?”宇文端化的道谢,并没有让太后眉间的凝重化开些。他刚答完她的话,她便又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宇文端化点了点头,也学着太后刚才的模样将目光放远,看向殿外。就好像张雨茹的身影依旧在那儿,他还能瞧得见一样。
“何以证明?就凭那个长相吗。”太后盯着儿子的侧脸,有些不死心地又问道。
“不是。”宇文端化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母亲:“孩儿那年年少轻狂,做事莽撞,曾经咬了那女孩一口。那一天,她将玉灵芝呈给我看时,我瞧见了那个牙印;还有,她随身配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玉香囊,片刻不离身。与万妃那天带着的连理枝玉镯的工艺,是一模一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