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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时间地点一概不知,该如何帮呢?左右他有的是时间,先跟着他们好了。
在外面逍遥了一天,估摸着宫门快要落锁了,这才回去。晚上的皇宫依旧是灯火通明,那些已经看腻了的风景,在灯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经过荷塘,耳听到莲叶之下有鸟鸣声,便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
“哗啦!”几道白影急慌慌的从荷塘里冲了出来,撞飞了无数萤火虫。
一肚子坏水没处倾倒的宇文佑顿时心情大好,自言自语道:“明天去打猎。”
“你很闲?”中年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淡淡的,仔细去听好像还带着一丝厌恶。
能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人,除了老皇帝在没有别人,他对老皇帝没有多少想法,因为不气死他已经是最大的孝顺了。当下看也不看一眼,纳头便拜:“参见父皇。”
“听说,你今天没去南书房?”老皇帝一直当这个儿子不存在,这个听说,当然是有人在他耳边吹风。现在正好碰到一块,便问了一句。
“是,儿子听闻燕州荒僻凶险,不服教化,与其在读书上花时间,不如练好武艺骑射,万一碰到危险也有自保之力。”宇文佑诚恳道。
“你是在怪朕?”老皇帝脸色阴沉地道。
宇文佑错愕地抬头看着老皇帝,纳闷道:“父皇怎么会这么想?儿子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您就是把儿子流放,儿子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更何况,您给了我那么一大片土地。难不成,父皇觉得儿子应该怪您?”
“你!”老皇帝总觉得这话不对劲儿,但不卑不亢,态度恭谨的宇文佑让他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这让他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糟糕。
“父皇生气了?”宇文佑叹道,“儿子知道父皇不想看到我,好在过不了几年儿子就要离京,再也不会让父皇堵心了。父皇只管放心,在京城的这几年,如非必要儿子绝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但若是有人故意把儿子的事情说给您听,那儿子就无能为力了。”
宇文佑故作愧疚地垂着头,没有看见老皇帝复杂的脸色,等了许久却听到老皇帝叫他起来。这可真是天上下红雨了,按照惯例,老皇帝该是说完话径直走人,管他跪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