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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
而所有的猜测与不安在隔天变成了现实,她赶回医院时,病房里正紧张的抢救,‘滴滴’的仪器声儿扯断了她绷紧的神经。
机械般心脏起搏器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边,扶着门,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踉跄着走到病床边。
看着温母了无生气的脸,她感觉天瞬间塌了!
“妈,妈,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么?你怎么舍得留我一个人,你怎么可以,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温晚,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求求你……”
触及的是温母逐渐变的冰凉的身体,入目的是仪器屏幕上那没有丝毫起伏的长线。
“不……妈,你别离开我,明明已经努力到了今天,我马上就能筹到钱,给你换心脏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不要……”
“温晚小姐,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主治医生哀叹了口气,撤掉了温母生命最后的防线,心脏起搏器声音停滞,病房倏然间安静。
她瘫坐到了地上,手脚冰凉,万念俱灰中,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火化,安葬,一切从简,将母亲的后事处理好之后,温晚冷静下来之后突然想到了江以柔之前那通电话。
是她!
那个贝戋人。
温晚面色阴戾着,对江以柔的恨意升腾到了临界点。温母的死,压垮了她心中最后一根稻草,长久以来的坚持轰然崩塌,刻苦铭心的仇恨支配着理智,她要去找江以柔算总账,哪怕是玉石俱焚!
“温晚,我不是早劝诫过你,离宋砚怀远一点,你那个药罐子老妈可不是我害死的,而是你!”江以柔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娇俏的笑,轻蔑的扫过温晚后,转身就要离去。
“果然是你!你做了什么?”温晚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江以柔嫌恶的甩开,轻描淡写道:“我不过是让人拔掉了你妈的氧气面罩,那老太婆临死前可是面容扭曲着,估计是恨她唯一的女儿不争气,偏要犯贝戋去惹了不该惹的男人!哈哈哈……”
轰……
温晚徒然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