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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云念上前几步,关切问他:“七叔下午有什么消遣吗?”
席兰州:“看书。”
“船摇来摇去的,看书久了眼睛不疼吗?”她又问。
席兰州:“不疼。”
云念锲而不舍:“七叔,你想不想游泳?咱们那个私人甲板,下午阳光好,可以游泳。”
席兰州:“不游,怕冷。”
“那……”
“你想去打牌就自己去,别东拉西扯。”席兰州打断了她的话。
云念:“……”
什么叫好心喂了狗,这就是!她明明是怕他一个人无聊难捱,他却以为她想找借口溜走。
七叔需要捧着,不能顶撞他、忤逆他,要不然后果更严重。
云念识时务,不会为了一时口舌之快惹恼他,当即笑嘻嘻,对他讽刺视若不见:“那七叔你打牌不打牌?你要是打牌,叫程二爷和祝大少陪你。”
席兰州略有所思。
上次中秋夜,他们打算去露天赌场,云念还怕席兰州会输。
现在又叫人陪他打牌。
她到底是信任他牌技,还是想看他笑话?
“可以。”他这次终于爽快,答应了下来。
云念随着他往回走,然后派了席荣去问程立和祝禹诚,是否愿意到特等舱来打牌。
他们俩很快来了。
牌桌摆在私人甲板上,旁边就是游泳池,桌旁撑着大伞,但只能够两人遮阴。
席兰州不喜阴凉,他先选了个位置坐;而程立则客套,把伞下让给了祝禹诚。
就这样,四个人坐定。
云念还以为,他们要打惠司特牌,不成想席荣拿过来一盒麻将。
云念:“……”
她有点担心麻将牌不稳,受水波起伏而塌掉。但程立和祝禹诚都没反对。
“照哪里的规矩打?”祝禹诚问。
席兰州:“照燕城的。”
“怎么不打广州的?”程立问。
席兰州:“我们三个人打燕城的,你可以自己单独打广州的。”
程立:“……”
最终少数服从多数,大家还是照燕城麻将的规矩来。
好在规矩就那么几样,随便说说就懂了,程立也没觉得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