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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全都抵不过拭去两年的莫萍。
她从没想过要莫萍死的……
他松开手愤然离去,留下她一个人顺着墙颓然坐下,哑着声啜泣着,委屈疯长。
这一晚,她窝在被子里,灯火通明,心惊胆战不敢闭上眼。她怕,怕陆离折回马枪。
“宝宝,妈妈就是不要命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抚摸着,抚摸着,念及医生说情绪波动太大对孩子有影响,她牵强的扯出笑脸来,温声和语道:“宝贝,别看你爸爸对妈妈这么凶,其实他还是有我的。只是……只是迈不过以前的坎,你要是生下来,也要爱爸爸好不好?”
自欺欺人,原来这么难受。
好像胸口堵着什么,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一个人自说自话,不知不觉睡了去。
为了保护孩子,她小心谨慎,在这个家里像做贼一般。陆离下班,她就躲起来,连饭菜都是让佣人单独备份送到房间。
孕期反应越来越明显,呕吐,嗜睡,食量增加。
饶是莫香整天东躲西藏,陆离还是会如期回家,偶尔擦肩而过视若无睹,夜幕四沉,却大不相同。
入夜,他压在她身上,撕开睡衣,炙热的温落在她唇瓣,落在脸颊,落在脖颈……
莫香怯生生的承受,不敢违背,也不敢任他折磨。
宝贝……
她捂着肚子,陆离分明是故意的,他容不下她腹中骨肉。
无奈之下,她再度提起莫萍,只有这样陆离才会适可而止,开始他会留在房里抽一支烟,几次三番后,索性不再进门。
她一直都知道,莫萍是他的女神,入了黄土,他的信仰依旧没变过。
这种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陆离几乎不着家门。
陆离这个名号,漳平市人尽皆知,稍有花边新闻,就是铺天盖地的报道。
“陆大少深夜造访名模会所,一掷千金赠豪车。”
莫香捧着报纸,登在上面的照片模糊不清,却依旧能辨认出身姿颀长的陆离。
她指尖触摸过他身影,那些细节文字像一把刀剜在了心上。
早知道的不是吗?
他释放欲望,那个人可以是任何女人。
“咚。”
一声闷响,她猛地抬起头,醉意熏熏的男人一手挽着西装外套,一手掂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陆……陆离?”
莫香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