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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遭遇?她不免有些疑惑地看向姜雨胭,就见她眉似柳叶,一双剪水秋瞳盈盈似泪,果真长了一副好皮相。这样的相貌,幼年时应当也不差,也难怪顾云白会对她念念不忘。
她忍着心中不断冒泡的酸水,勉强笑道:“当真是一段奇遇。姑娘可知那人是谁?”
姜雨胭细心看着她的反应,道:“似乎……是姓顾。”
这就对了。
她眼一瞥,忽然瞧见了姜雨胭腰间挂着的玉佩,成色不俗,并不像是姜雨胭这等木匠之女能佩戴的。
“姜姑娘这玉佩不错,不知是何处购得?”
姜雨胭道:“这是当年那大哥哥留给我的。”
沈知秋眯了眯眼,叹道:“可惜你们二人一别数年,恐怕他早就忘了此事了。姜姑娘日后还要嫁人,留着别的男子送的东西总是不好。这样吧,这玉佩我看着十分欢喜,姜姑娘可愿让给我,开个价便可。”
姜雨胭笑眯眯地:“这玉佩不卖的。”
沈知秋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甚在意。反正最大的秘密已经探听到了,什么玉佩,随便找个理由说丢了便可。她有的是办法让姜雨胭闭嘴。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纠结玉佩的事,也没注意姜雨胭提高了价钱,提着那三个高价买来的木偶告辞。
接下来,她该是找机会去同男主诉衷肠了。
姜雨胭回忆了一下书中情节,下一场景应当就是在三天后。借着这三日,姜雨胭好好适应了一番这新身份。
三日后,侯府。
天色已晚,爹爹今日给人家做工,整夜都不会回来。姜雨胭早早关了店,一路走到侯府后门,见无人把守,用几块砖石垫着爬上了墙。
今日顾云白要去侯府赴宴,沈知秋就是借着这机会狠狠煽了一把情。
她来的时机刚刚好,庭院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玄色锦袍,身体挺直如松,侧脸棱角分明。也不知怎的,他忽然朝这边侧头看过来。
姜雨胭连忙矮下身子,下面的人应当是看不到她。正在此时,庭院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哭泣声。
“顾……哥哥。”
姜雨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重新伸长了脖子,果真见到沈知秋拉着顾云白的衣角不放,满脸的泪,看着楚楚动人极了。
顾云白皱着眉:“沈姑娘,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