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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三日了,看来父皇是真的走了,没人会再每天陪她吃饭,叮嘱她吃药……
“唐临渊,你又将我抛弃了。”唐眠喃声呼唤着。
在这四下无人的时刻,她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翌日清晨。
花溪院门口便堆满了彩礼: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被丞相府的人送进花溪院。
而一套套的凤冠霞帔也被送入了唐眠的房间。
唐眠的目光落在傅凉渊的身上:“你说本宫出嫁的时候,穿哪一件好看?”
傅凉渊垂眸,并没有看那些凤冠霞帔:“都好看。”
他没有敷衍也没有撒谎,唐眠本身就是衣架子,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算不施粉黛也可以碾压众人。
“那和苏浅浅相比?”唐眠脱口而出。
傅凉渊眸色微变,就这细小的转变也被她收入眼底。
唐眠故作洒脱:“不必回答,本宫知道她是你未婚妻,在你心底,她肯定比本宫要好看。”
说完,唐眠站起身对丞相府的人道:“你们告诉楚颢轩,本宫父皇虽然离世了,但本宫成婚该有的婚前仪式必须要有,这些凤冠霞帔,本宫不喜欢。”
一句不喜欢,所有的准备都要重来。
丞相府的人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多言,都清楚九公主娇生惯养、刁蛮任性。
就连皇帝死的时候,都没有掉泪,是真的心狠。
丞相府的人走了,但没过多久,楚颢轩便上门,带着赔礼的意思要约她出城散心。
唐眠从五年被接到大凉京都后便再没出过京都,她看向傅凉渊。
“今日本宫允你一日假。”唐眠脸上带着牵强的笑,“毕竟我要同楚颢轩相约,带着你不便。”
傅凉渊神情依旧,恭敬回:“臣会让派锦衣卫在暗处保护公主。”
唐眠无言,与傅凉渊擦身而过。
马车抵达城外,一行人停在河边。
日落的光柔柔地洒在河面上。
楚颢轩一身白色襕衫,风度翩翩,英俊的脸满是柔和:“眠,除开媒妁之命,你愿意嫁给我吗?”
唐眠盯着他手中的玉镯,这是传给丞相府的当家主母的。
目光落向四周,都是不熟悉的面孔,唯有那熟悉的飞鱼服。
她恍然想起自己给傅凉渊放了假,他不在。
这时,楚颢轩轻抬起她的右手,就要将那枚玉镯戴在她的手上。
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