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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
石佑山连忙想办法躲避有关升职的话题,他当了十多年刑警,却人到中年还是个普通警员。妻子总拿这个数落他,女儿也看不起他,身为男人,在家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唉呀,纸巾……纸巾……干嘛每次都放这么难拿的地方。”
叮咚!叮咚!
这边正忙着拿纸巾,那边门铃又响了。
妻子大声催促:“你去开门!我这边忙着,腾不出手来!”
“哦!”
石佑山表面言听计从,心里却郁闷得很。他随手把纸巾往桌上一甩,大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少年。圆润的脸庞稚嫩而又清净,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笑起来如太阳花般热情洋溢。
“你是……”
石佑山不由得开始上下打量,仔细观察这少年。
首先最惹眼的毫无疑问是他背后背着的那个东西,表面用布条缠,形状像块板。具体是什么不好猜测,反正看着就不怎么协调。
而与那块尺寸硕大的“板”比起来,少年本身的装扮就要朴素许多。一身淡红色的运动服裤,没有值得注意的装饰,在城乡结合部随处可见。
而少年的相貌可说是比较出众,阳光俊俏中透出桀骜灵气,自信笑容貌似无懈可击。不过发型有些不修边幅,又长又密,竟只是用皮筋扎马尾,看上去乡野气息挺浓。
石佑山猜他大概是乡下人进城里来投亲访友,正打算细问,那少年先开口喊道:“石二叔!您是石二叔吧?”
“是,我是姓石。可是你……”
“我是梁锦啊!”
这么一说,石佑山心里多钱有了些头绪。虽然他不知道梁锦是谁,但对“梁”这个姓氏还是很熟悉的。
“你叫梁锦,那梁锋是你的……”
“梁锋是我爹,我爷爷是梁源铎。”
“哦你是阿锋的儿子!”
梁锋是石佑山儿时的玩伴,曾经的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乡下人,而梁锋一家是他童年除了亲人之外,最熟悉的一家人。
眼前这位名叫梁锦的少年竟然是梁锋的儿子,石佑山起初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眼熟。
“仔细看确实跟阿锋年轻时一模一样啊……”石佑山端详着梁锦的面容,瞬间想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