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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疼的,那感觉好像是有个小人被困在他的脑袋里,有节奏的敲打着他的天灵盖,试图逃出这个牢笼。
环视一下四周,天还没大亮但也能看清所在的房间已经老旧,有的地方的墙皮都已经剥落,屋里的设施也很简单,除了身下的床也只有一个塑料布和塑料管子拼接而成的简易衣柜和一套表面斑驳的木头桌椅,视线可及尽是一副破败简陋的景象。
他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用力晃晃了头,用这种方式勉强压住了脑子里那个骚动的小人,然后看着躺在身边的人,一时恍惚竟然觉得非常陌生。
这时候身边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静,翻了个身脸朝向了他,那是一张还算年轻还算漂亮的脸,仿佛岁月的刀不轻不重的淡淡划过水面,留下淡淡的涟漪,那双眼睛有种勾人的媚态,在这陋室之中足以让人心猿意马。
此时这双美目正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醒啦?还记得昨天干啥了吗?”
叶放茫然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下意识地摇摇头,她显然不满,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骂道“装、接着装,用不用我把你儿子翻出来让你们爷们儿见见面儿?”
他这时候已经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昨天发生的事儿渐渐随着小人的离开重新占据记忆,也记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当然也记起了昨晚上的荒唐。但他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更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不至于有抱头痛哭的负罪感,只是稍感尴尬的笑着说,
“黄姐,你瞅瞅,这怎么事儿闹的,我这真喝多了?我昨天干啥了?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话虽如此,但语气里一点抱歉的意思没有,反而调笑的味道更多。
那个女人却并不介意,只是接着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就不怕老娘切了你?”
叶放嬉皮笑脸地说:“黄姐你别吓唬我,我就记着昨天在你家店里吃烧烤,后来喝多了,啥也记不住了,就记着你那大腰子真带劲,吃的我火烧火燎的,后来就啥都不知道了。”
那女人坐了起来,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娘还赖上我家的腰子了,别跟老娘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