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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并没有找到催款的信息,心里燃起一丝希望,莫不是别的事?
楼里面也没有人走动,走到学工处门口,可以听到一男一女聊天和笑声,那是陈辅导员和梁辅导员,悠一听便知,曲悠在学生会里经常和陈辅导员打交道,因为陈辅导员主要管学生工作,为人还比较亲和。梁辅导员主要管行政方面,曲悠每次见到他跟见到瘟疫一样唯恐躲闪不及,大学两年了虽然经常见到,就没说过一句话。
到了门口,两辅导员也不再说话,转身到自己的办公桌假装工作。曲悠还打算和陈辅导员套套近乎,不想她一头扎进书堆捉起迷藏,就差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了。
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梁老师酝酿一番突然扬起头:“有什么事?”
“梁老师您好,我是四班学习委员,昨天您通知我们过来的。”王文军说道。
曲悠一阵焦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刚才差点就喊出来没事没事,我们走错了。心想这梁辅导员还真是虚伪至极,天天看到王文军和曲悠,还是他通知两个人过来,结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梁老师失忆症突然痊愈,递给他们两张表格,示意他们到旁边的桌子上去填写。
写完,梁老师上下的看着每一条,曲悠双手扶在办公桌上,可以感受到桌子在晃动,原来是梁老师在不停的晃着腿。晃得还真有节奏,还以为在听着rap。
曲悠心里一阵阵反胃,恨自己不是他上司,不然上去一顿臭骂!可悲的是现在自己就是个下属,无权无势。权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一种看不见的压力,他表现的再让你厌恶,你也要表现的毕恭毕敬,因为,他掌握着你某一方面的命运。
“曲悠。”梁老师的点名让曲悠回过神来,“你的情况,可能还有点问题。”
曲悠小心翼翼的问是什么问题?
梁老师放下表格,腿晃的更厉害,恨不得撼动整栋楼。
“你大一的学费都还没交清吧,学费缓交申请,就是指当前这一学年的学费缓交,它的前提条件是,上一学年的学费已经交清的情况下知道吗。”
没等曲悠回答,梁老师接着换到另外一张表,“王文军是吧,把这个地方再写清楚点,具体缓交的日期,也要写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