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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目光,余光里盛白衣就伸手过来,漂亮的指尖勾着散落的发丝替她别在耳后。
盛白衣解释,“我见你双手都不太方便,如果冒犯请见谅。”
这个举动怎么说呢?
撩头发这个动作,很难定向,要说亲昵,盛白衣丝毫没碰到她非常克制,要说不亲昵……
这个动作出自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花清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时,又听他说,“你鬓角受伤了。”
有两道指甲刮破皮的地方,是刚刚姚菲动手时,躲避不及被蹭到的。
话题就被岔开,就没再追究那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刚刚不小心被蹭到。”
盛白衣盯着那破皮的地方,刚才离得远,在他视野中花清祀是躲开了,没想到还是被刮破。
“指甲刮得,很脏。”他低低的说了句,眸色阴暗,“抱歉,是我没及时出面,让你受委屈。”
怎么会是他的责任。
花清祀一笑,“跟沈先生没关系,是我当时走了神。”
“我能……帮你擦药吗?”
“嗳?”
盛白衣认真看着她,眼神虽有征询但又有不容置喙。
他念了她三年,哪里舍得看她受丁点伤,丁点委屈,实在不该犹豫那么久,该花清祀再次回到大厅时就出面!
“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么点小事哪里用得上‘弥补’这两个字。
她把东西推过来,“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怎么会是麻烦。
伤口在鬓角处,紧挨着碎发,两道伤痕一深一浅,一道只是破了皮可见一道红痕,另一道伤口出了血已经干涸。
盛白衣拿着棉签沾了双氧水,保持着距离的靠近,一片暗影压过来,花清祀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有点疼。”盛白衣没有靠的太近,但说话时的吐纳却偏偏喷散在鬓角处,吹得碎发晃动,连带她的心也起了涟漪。
花清祀就觉得浑身一道电流刺过,血液,骨肉都紧绷起来。
“没,没事的。”
话虽如此,双氧水触碰上伤口,特别是流血处时带来的**还是让她纤细的身子抖了下。
盛白衣靠的更近,吹着伤口处,“你一个女孩子,很多事没必要亲自出头。”
“索性今晚我在,如果我没在……”
该有多少人欺负她啊。
花清祀很赞同这个说法,热意爬上脸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