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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需要预约一个精神科医生。
“你,怎么了?”他问。
“我系个鞋带儿,好了,走吧。”
我爬起来,把手机按亮,再也不做这种在“黑暗中寂寞前行”的事儿了。
我走在前面,那人安静的跟在我身后。
“你那儿人啊。”我问道。
身后没声音,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摇了摇头。
这人不会是失忆了吧?
再加上他穿的衣服……可能是穿越过来的?
失忆了再穿越有什么用,金手指都没了。
俩人沉默着走了一会儿,走廊到了尽头。
从一扇低矮的门里面走了出来,其实也不算门,连门框都没有,只是很粗糙的水泥胚。
从走廊里出来后,大门处的光源又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看来大门光源消失的时候我就已经进入到走廊了。
这走廊的入口修在车库的最深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寻着光源,俩人从车库出来。
外面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阳光正好。
眼睛无法适应突然的刺激,痛苦的眯上,那人也低着头蹲一边流眼泪儿去了。
“怎么,想到可以吃东西了,喜极而泣?”我一边抹眼睛,一边问道。
他摇摇头。
想起来真实荒唐,打开一扇多年未开的卷闸门,发现幽深的车库尽头有一条断头走廊,还从里面带出来一个疑似穿越加失忆或是精神病患者的人。
这个人还是我爷爷要他在这里等我的?
他等了多久?
他说他醒来就在那里了,其它的事都不记得,只知道按照一张纸条说的,等待一个从未约定好的人。
而留下这张纸条的人和来接他的人,他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却下意识的选择信任。
拍电影呢?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恢复过来了。
那人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一个破败的小花园,一条积满落叶的石子路,更远处是延绵的山林。
“怎么样,看够了么,进去吧。”我把卷闸门重新拉好,封闭的那一瞬间,一切如故。
只是多了一个人。
俩人进到别墅里,他看起来很拘谨,很明显对许多东西都很好奇,但又控制住不去看。
“你先去洗个澡。”我已经看到他身上的灰了。
洗澡时一个热水器告诉他用了半天。
洗完后找了一套我的衣服给他换上,他的体型和我差不多,穿起来很合适。
这才看清,这人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他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中的一张卡片。
我凑过去看了看,那是一张老版的身份证,也就是我国的第一代身份证,后来由于防伪性能差而被二代身份证取代,于2013年正式停止使用。
但是有些地区的老人仍旧没有换代,因此现在公安局仍可以办理一代身份证换二代的业务。
这人竟然是用一代身份证的人,天呐。
上面是他的照片,出生日期,住址等等。